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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批:我也很无奈啊!

产aph,但也在fgo等圈吃粮(...)

【中露/耀all七宗罪】妒忌






【传说名为妒忌的恶魔会化形人类,潜入心灵】

















会议结束了。伊万·布拉金斯基舒了一口气。



“嘿。”有人在他背后喊。那声音熟悉又诡异。

他停下脚步,转身。

空荡的走廊上立着一个灰发男人。




“喂。”

伊万身体一颤,被电击了似的猛的抬头。背后冷汗直渗。

蓝眼的死敌目光如鹰隼。

“布拉金斯基,就算不满意我的意见也没有到在这么重要会议上打瞌睡的地步吧?”


休息室。
“昨天没休息好吗?”王耀把目光从交叠的手指转移到伊万身上。

斯拉夫人用手遮住眼睛。
“可能...”

“那在这休息会儿吧...到时候我叫你。”王耀伸出手拍拍他放在椅子上的手背。

伊万想点头回应,可回过神已经站在一片雪地里了。

又是这里。但为什么是又是?




“嘿。”有人在他背后喊。又是那声音,熟悉又诡异。

他转身。

空荡的雪地上立着一个灰发男人。

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,除了红得吓人的眼睛。

这恐怕是个噩梦,伊万想,果然最近没休息好。



“我叫维克多,维克多·布拉金斯基。”灰发的斯拉夫人自我介绍,笑得无辜。

伊万从未如此讨厌过自己的脸和自己的笑容。

“我可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个兄弟。”他厌恶的眯起眼。

“可是我记得。”对方微笑,从无辜到有些亲切的意味。“我一直都在这等你。”

听起来就像是鬼魂,伊万想。他本能的觉得和面前的人待在一起让他浑身不舒服。

“你讨厌我。”维克多歪歪脑袋,“可我们是兄弟啊,你怎么能讨厌我呢?”

“我们,亲密得就像是同一个人。”



“看你这样子。你不相信我。”维克多无奈的说,“好吧,那我说些你的秘密来证明一下自己好了。”

好啊,他想,但你知道什么呢?你什么都不知道。


“你讨厌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”

这全世界都知道,他心里嘲讽。

“你嫉妒他。”

...

“他有你想要的几乎一切——他也夺走了你的几乎一切——他毁了很多你宝贵的东西——”维克多也眯起眼,“不过你当时也不怎么珍惜。”

“就这些?”伊万挑挑嘴角,嘴角轻轻抽搐。

“我还没说完呐。”对方不急不缓,“其中有两样,你再也找不回来的,一个是红色的荣光,一个是红色的同志...嗯...或者恋人?”

伊万恍惚了一下。

很多片段闪过。

他讨厌...他现在讨厌那段历史...就因为那时的愿景太美好笑容太纯粹...才更显当今的冷漠和苦楚。

“好了。”伊万摆手,“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?”

“怎么出去?出不去呀。”灰发人面无表情,“我们一直都呆在这啊。”

伊万决定不理他,独自向远处的城镇走去。




“哦对了,我一直想问来着。”血红的眼睛映在他眼里,“你真的认为你那个王耀,很在乎你吗?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

“你躲什么?哈!被我说中了?”

伊万不想回答,绕开他走远。

快点醒过来吧。




伊万力竭,躺在雪地里。

城镇依然是远处的城镇。

“我说了,出不去的。”维克多坐在他身旁的雪地上。

伊万不回答。

天空晴朗。

暖阳。

遥远的温暖。

像王耀一样。

那个人永远温和耐心。

无论他说什么,东方人总是眼带笑意点头的看着他。
他从那双眼睛里能看见快乐、赞赏、宁静、包容和安慰。
但又遥远。
像结了剔透寒冰的湖面,见鱼在那游动,却无法触碰。
这让他烦躁——他觉得自己像被蒙骗了。

不要总是那么冷静...那么温柔...
...让我感觉像被丝带束缚的猎物,被盛于银盘任人鱼肉。
把你的面具放下来!他在心里呐喊。
不论是冷酷还是别的什么...只要把伪装卸下,露出来的是什么都好。

为什么对那些触犯原则的人,又是另一副态度?
他回想起那人对阿尔弗雷德怒目而视的样子。
至少,愤怒是真的。
他有时想。

...他憎恨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
他嫉妒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


伊万·布拉金斯基不是心胸狭隘。他只是不安。
他觉得无法掌控、不能揣测的东西迟早会失去。然而这无法完全拥有的,对他又如此重要。

他也试过平复自己的心。

他反复向别人重申两人的关系多么紧密,不断的夸赞,露出自豪与信任...却总回头瞥见那人平淡的脸。

什么渴望清醒和宁静,只不过是陷得更深。

就像即将被处绞刑的人不但不躲避,还试着把脖子伸入圈套内。

每每想到这,他觉得脖子上真有一圈绳子——他喘不过气来。



在这里是没有结果的,如果想要答案,就应该出去。他想。

可怎么出去呢?

他用胳膊阻挡阳光。可阳光一点不刺眼。

维克多是从这里离开的关键,他这样猜测。

“对,我...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...”
你想听这句话吗?那就说给你听好了。

“那你对他是什么态度呢?”
维克多的腿陷进了雪里。

“暗恋的痛苦?”伊万说着,在心里忍不住笑起来,但又酸涩。

“你又说谎啦。”对方歪歪头。

“你对他,嫉妒多于爱慕。”

伊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。

“你肯定不了解我们的关系——”

“我了解你。”

雪埋住了维克多的腰腹。

“你嫉妒他。”他冷冰冰的肯定,“你弱小的时候,他有力量;你衰落的时候,他在崛起;甚至他一贫如洗的时候,也仍有温暖的土地。
——他总有你想要的。
——他离你那么近,他触手可及。
——你想过去抢,也试着去学——可你总是得不到。”

“情谊是存在的,但敌不过你被嫉妒的藤蔓层层包裹的心啊。”

“越嫉妒,越想掩盖,越掩盖,越慌张。”

伊万从地上弹起来,企图掐住那个聒噪的人的脖子——而维克多此时只有脑袋露在雪外了。

在伊万即将碰到人的一瞬,天地旋转——被埋在雪里的成了他。

“你永远什么都得不到——”维克多·布拉金斯基大笑,把他的头往雪里塞。







“伊万?”

他浑身一抖,控制不住的哆嗦。

“怎么啦?”东方人走过去俯下身拍他的背。

“没什么...做了个梦...”



远处仿佛有人扬声大笑。






【到底哪份感情才是真的呢?还是两者都是?】

——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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